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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環的非主流老男人都已經到了。

新出現了一個黃色頭發,戴著軍用抹帶的小孩子。

誒?!居然還有夏馬爾醫生?!

雖然這個色大叔今天沒有看到她就撅著嘴撲過來要親親,為了保險起見,尹鳶還是立刻躲到了委員長身後。

尹鳶站在雲雀身後仔細看了看,非主流老男人手上提著一個鐵籠子,裏面似乎關著一個小孩子。

……把小孩子關在籠子裏,這是什麽惡趣味?

緊接著,切爾貝羅又擡來了一個躺在床上的男子。

“看來沢田方的雷之守護者也來了啊。”一個切爾貝羅看著一邊說道。

“誒?藍波?!”沢田不可置信地反問。

藍波?尹鳶聞聲看過去,戴著氧氣罩的藍波正躺在一個切爾貝羅懷裏。

“一旦接到召集令,無論狀況如何都要趕到,這是守護者的使命。”躺在床上,大晚上還戴著墨鏡的男子勉強地說。

守護者的使命。藍波也是守護者嗎?藍波……藍波也曾和這些人對戰過嗎?

是因為和這些人對戰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嗎?

怎麽會這樣,藍波還那麽小?

尹鳶走過去,伸手想抱抱藍波,抱著藍波的切爾貝羅卻往後退了兩步,冷聲道:“抱歉,您被認定為是沢田方的人,所以不能讓你動雷之守護者。”

尹鳶低頭看了看臉色還算不錯的藍波,收回了手。

宣讀完作戰規則,切爾貝羅拿出液晶腕表分發給眾人,道:“那麽,請各位戴好液晶腕表,並移動到各自的戰鬥區域。”

意思是雲雀他們還需要戰鬥嗎?!

尹鳶不安地拽住雲雀的外套袖子。

委員長低頭,一點一點把袖子從尹鳶手裏扯出來。

手心一空,尹鳶有點尷尬,是最近委員長對她太好了嗎所以她都快忘了委員長討厭和人接觸了。

尹鳶把頭埋得低低的,兩鬢的長發落下來擋住了她的表情。

空落落的手忽然一暖,尹鳶驚訝地擡頭看著委員長。

“我先走了。”雲雀也在看她,銀灰色的眼眸帶著笑意,他松開手,道,“呆在安全的地方。”

尹鳶怔怔地點點頭。

守護者們走到自己的戰鬥區域站好。

尹鳶不錯眼地盯著分成了六塊的顯示屏,看到所有人突然不約而同地倒在了地上,臉上痛苦的表情如出一轍。

“怎麽了?!”

“剛才守護者全員都被註射了暗藏在腕表內的毒藥。名為death heater的毒素會瞬間麻痹神經,中毒者連站起來都很困難,並且,貫穿全身的灼燒般的疼痛會逐漸加強,三十分鐘後……喪命!”

“什麽?!”

“守護者全員將性命托付給大空,這就是大空戰!”

“可是這種托付方式……”

“阻止毒素蔓延的方法還有一個,在守護者佩戴的腕表上嵌入同屬性的指環,暗藏在腕表內的解毒劑就會註入體內。”

“我明白了,快點開始吧!”沢田搶過了切爾貝羅手裏拿著的項鏈,急切地道。

Xanxus卑鄙的突襲揭開了大空之戰的序幕。

尹鳶等人則站在了設置了紅外線感應的觀眾席裏,她看看平時避之唯恐不及的夏馬爾醫生,又看看穿著制服,臉上橫著一道傷疤,曾經跟自己交過手的城島犬,她默默地走到角落裏,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那麽大空之戰,Xanxus VS沢田綱吉,比賽開始!”

甫一開場,Xanxus就展現了絕對的實力,一擊就讓鋼筋混凝土的校舍出現了一個大坑,但沢田綱吉毫不示弱的反擊也將Xanxus打飛了出去,逼得Xanxus亮出了武器。

兩人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起來。

沢田綱吉這邊看起來暫時不需要她擔心,那她……

“不好意思,請問能不能給我一個可以看到其他守護者的屏幕?”尹鳶左右觀望了一番,沒有找到其他的屏幕,只好向站在不遠處的切爾貝羅要求道。

其實切爾貝羅們除了冷血了一點外,沒有別的缺點,聽到尹鳶的要求後,她立刻調了一個小型顯示屏過來,就放在尹鳶面前。

尹鳶看著面露痛苦之色的雲雀等人,以及呼吸明顯變得急促了的藍波,覺得自己的心都揪了起來。

伏在地上的雲雀動了動。

尹鳶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雲雀吃力地撐起身,艱難地往前挪了一點又脫力地跪下去,他雙手撐地,缺氧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尹鳶緊張地攥緊了兩根背帶。

雲雀再次站起來,但可以看出毒藥影響了他的視力,他的方向偏離了放著指環的高柱,還被地上的障礙物絆倒了,這下摔得不輕,他趴在地上好久都沒能起來,連褲包裏的手機都摔到了他手邊來。

手機?

尹鳶楞了一下,右手下意識地摸了摸褲包。因為今天沒有穿裙子,她就沒有背包包出來,手機和鑰匙都是放在褲子包包裏的。

尹鳶觀察了一下周圍的人,很好,無論是夏馬爾醫生他們還是切爾貝羅們都在關註沢田綱吉和Xanxus的戰鬥,而且,她自己站的位置本來就很偏。

應該沒人會註意到她。

尹鳶小心翼翼地摸出手機塞上耳機,指尖顫抖地點出了雲雀的號碼。

手機都是先震動後響鈴,如果雲雀能趕在響鈴之前接通電話的話,切爾貝羅應該不會發現。

尹鳶看著手機屏幕,時不時還要瞟不遠處的切爾貝羅一眼。

這種感覺就跟考試作弊差不多。雖然尹鳶考試的時候從來沒有做過弊,但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就跟想摸出手機來看答案還要盯著監考老師有沒有註意到自己的考生一模一樣。

萬幸,耳機裏只響了一聲,電話就接通了。

尹鳶飛快地瞄了瞄切爾貝羅,看樣子沒有發現,好,抓緊時間——

“我是尹鳶,十一點鐘方向,七步。”

屏幕上的雲雀一動不動地趴伏著,除了手機翻開倒放在他耳邊之外,和剛才沒有任何變化。

尹鳶的聲音壓得很低,速度很快,又怕雲雀聽不清,所以一連說了三遍。

三遍過後,雲雀半撐起身,略長的黑發遮住了他的表情,但他的確緩緩地點了點頭。

尹鳶立刻掐斷了電話,她看了看顯示的通話時間:27秒。

雲雀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朝尹鳶指出來的方向走,手機正好撲在他要走的路上,他毫無知覺地踩上去,翻蓋的手機變成了兩半。

過程有點曲折,但委員長還算順利地摸到了高柱,他抽出浮萍拐,猛地敲上去,尹鳶都能看到他手上暴起的青筋。

高臺轟然倒塌。

待煙塵散盡,尹鳶看到站在一片狼藉裏的雲雀,他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但呼吸平緩了很多,步子也穩健了起來。

看樣子,是解毒成功了。

尹鳶松了口氣。

“嘭”“嘭”兩聲巨響,尹鳶的註意力被拉回大屏幕上,是Xanxus用手槍把嵐之指環和雷之指環送到了王冠金發男和唇環老男人面前。

說起來,藍波的對手竟然是那個穿著唇環眉環,臉上有奇怪紋身,一看就像個變態的老男人。

高柱倒塌卷起的煙塵影響了視物。

但若是敵對方解毒成功,那藍波和獄寺……就危險了啊。

尹鳶轉頭看了看走出了教學樓裏的委員長——

委員長,抓緊時間啊。

解毒成功的金發男剛從樓上躍下,就對上了已經能行動自如的委員長。

雲雀恭彌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

兩名切爾貝羅難以相信地對視了一眼,喃喃道:“這到底是……”

大屏幕的畫面跳轉,顯示出被雲雀擊倒的雲之三腳架。

“雲雀那家夥,自己破壞三腳架解毒成功了啊。”reborn猜測道。

“不可能,death heater應該是連野生大象都能放倒的猛毒……”切爾貝羅A反駁道。

“雲雀本就是最討厭束縛的性格……”

“就算如此……!”

“被束縛這種事情簡直無法原諒,他的意志超越了毒素,也正因如此他才會被選上。”

“成為不為任何事物捕捉到,獨自守護家族的,孤高之雲。”

尹鳶看著大屏幕上長身玉立的委員長,唇邊浮現出一個與有榮焉的微笑。

就是這樣的呢,委員長。

深愛自由的你,怎麽會因為中了毒就心甘情願地趴在那裏等待別人的救援呢。

深愛學校的你,怎麽會眼睜睜地看著別人肆意破壞校舍呢。

深愛咬殺的你,怎麽會放任別人打得起勁而自己不去摻一腳呢。

也許death heater是一種兇殘到了極致的毒。

但委員長這種生物,哪裏是能用常理來衡量的呢?

目標32:

作者有話要說: 溫馨提示:前半章為動畫劇情介意的親請略過;後半章有萌點作者君以自己的節操保證!!!

在這裏向各位親道個歉。。

為了保證文案上掛著的“日更”,所以明天開始每章的字數會減少。

(↑當初為嘛如此手賤)

原因有兩個,

一是學車好累QAQ,每天早上六點多起床七點多趕到訓練場等一個上午就只能開兩圈,天氣又熱,一個車少的時候八九個人,多的時候十多二十個,所以不是每個人都能坐在車上享受空調的QAQ,回來的時候還必須走上一段路才能坐到車……每天回來只想撲在床上恨不得一睡不起;

二是碼字時間驟減,嚶嚶嚶,現在就只有晚上才有時間碼字,要知道以前可是從上午起來就一直在電腦前打打打打到半夜(化身打字機器),除了吃飯睡覺就一直在打字(為了寫文這個暑假我完全木有出去玩兒過!!就連走出家門的時間都很少,每天都蜷在床上度過的,我媽說我和一灘爛泥的區別就是我還要動動手指(這是親媽嗎?

以上,請各位親多多理解QAQ

To大蘋果樹下:

抱歉哦可能九月多一點點完結不行了。。不過大概。。親怎麽都會放國慶節假吧,不如國慶來看。。完結的全文?

雲雀把金發男手裏的指環打到樓上去救了獄寺,獄寺又打敗了老男人救下了藍波。

局勢漸漸好了起來。

委員長和金發男的戰鬥有驚無險地取勝了。

在夏馬爾他們緊張的時候,唯有尹鳶覺得完全沒有壓力,因為——那個長發雜亂的家夥,怎麽看也不像是能贏得了咬殺狂的人。

但是……看著無力地靠在墻柱上的委員長。

果然剛解了毒就去打架什麽的還是太勉強了吧,想當初尹鳶被碧洋琪的有毒蛋糕打到了,解毒之後還在醫院休養了整整八天呢。

守護者這邊的局勢好了起來,沢田綱吉那邊的戰況卻急劇惡化,沢田綱吉被Xanxus的憤怒連擊直接命中,整個人像一塊破布一樣墜落了下來。

也虧沢田綱吉一向命大,受了那樣的重擊居然還能爬得起來,擺出一個奇怪的造型,站著不動了。

尹鳶隱約能看到有橙黃色的火焰從沢田綱吉的額頭和掌心中散發出來。

她揉了揉眼睛,盯著大屏幕,確定那不是幻覺。

Xanxus的臉色驟變,整個人變得狂躁起來,他對沢田綱吉發動了瘋狂的攻擊。

再次被直接命中的沢田先是暈倒在地,尹鳶註意到他手套的樣式也變了,緊接著他就像原地覆活一樣蹦了起來,手套也恢覆了原樣,手中散發的火焰更加劇烈。

尹鳶看得一頭霧水,身邊的reborn等人看似在解說,但她卻一點都聽不懂,她看看旁邊的小屏幕,用襯衣的一角包住了傷口的委員長正喘息著走在教學樓的走廊裏。

沢田陷入了苦戰,Xanxus像打了雞血一樣拼命地朝坐在地上的沢田發射連擊,發了瘋一樣嘶喊著“訣別的一擊”,同時扣下了兩把手槍的扳機。

滾滾濃煙籠罩了攝像機。

煙塵散盡,沢田的實力暴漲,以先前幾倍的速度重創了Xanxus,並完全吸收了Xanxus的“火之鐵錘”,渾身火焰更盛。

而另一邊,雲雀救下了山本武,獄寺隼人救下了世川了平。

憤怒模式全開的Xanxus臉上的傷疤漸漸擴大,轉眼就蔓延了整張臉,身上的殺氣也暴漲,都具象化成了黑氣,以他為中心四散開來。

“到底是怎樣的人,到了這個地步,他的火焰還能增幅……”reborn喃喃地道。

“那是憤怒。”忽然響起了一個略感熟悉的聲音。

觀眾席裏的眾人轉頭一看,來人坐在輪椅上,連臉上都都纏著繃帶,但從那頭標志性的銀白色長發可以看出,他就是跟山本武對戰的斯庫瓦羅。

他不是被鯊魚吃了嗎?尹鳶驚詫的想。

迪諾先生主動地送上了答案,他看著被手槍指著的斯庫瓦羅道:“雨戰那天,我想為了以防萬一,讓部下潛進去了。沒想到掉入水中的不是山本……”

切爾貝羅出現,迪諾等人也進入了觀眾席。

一旁吵嚷了許久的城島犬也爆發出來:“餵,那裏的女人,做點什麽啊!體育館裏的情況完全不播啊!”

切爾貝羅啟動了備用攝像機後,跳出來的第一個畫面就是被金發男子用三叉戟指著脖子的庫洛姆和正在與他對峙的山本武和獄寺隼人。

山本武平時看起來沒心沒肺智商脫線,關鍵時刻卻能表現出幾分令人驚嘆的急智,看著他以一人之力將金發男子從庫洛姆身邊迫開,再敏捷地接住刀,刀尖指著把自己裹得只露出個鼻子和嘴巴的小孩。

局勢大逆轉。

被刀尖指著的小孩不見分毫慌亂,反而用一種意料之中的口氣說道:“果然不是普通人啊,提高警惕真是太好了。”

話音剛落,退開的金發男子,吊起來的庫洛姆以及被刀尖指著的小孩一下就消失了,轉而出現在了山本和獄寺的對面。

局勢再逆轉。

瞬間轉移?

尹鳶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糟糕了,毒蛇的幻術。”reborn的神色一凝。

而另一邊,Xanxus拋開了雙槍,徒手與沢田對抗,白光閃過,大屏幕漸漸清晰起來,露出雙手像是結了冰的Xanxus。

世川了平出現,解了山本和獄寺的困境,但是指環全部被金發男子和那個奇怪的小孩拿走了。

這邊,Xanxus整個人都被沢田凍了起來,拿到了完整的大空指環。

但是還沒有結束。

沢田一方只有一枚指環,其餘六枚指環在那個叫瑪蒙的小孩子手裏。

七枚指環,突然冒出了七種不同顏色的火焰,瑪蒙用她手裏的指環的火焰燒融了凍住Xanxus的堅冰,趁沢田發呆的時候,金發男子奪走了他手上的大空指環。

所有人,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指環套入Xanxus的手指。

刺目的強光閃過,Xanxus囂張的笑聲戛然而止,他像是遭到了重擊一樣撲到在地,許久,才勉強地爬起來,說出了一個震驚眾人的秘密。

指環從Xanxus手上自動脫落,瓦利安的眾人也撕破了臉皮,打算硬搶。

“二對五,你在說什麽?你們的對手可是這十幾倍的戰力。總數50名的瓦利安隊馬上就要到達了。Boss要在勝利後抹殺這裏所有與這件事有關系的人,所以把他們都叫日本來了。那些都是僅次於我們這些幹部的戰鬥力高強的精英們。”一直飄在空中的瑪蒙對獄寺的話嗤之以鼻。

抹殺所有有關人員?!

切爾貝羅上前阻攔,卻被金發男劃了幾刀後倒地。

“既然這麽打算,那麽我們這邊也參戰吧,把我們從這裏放出去,餵!”黃色頭發的小孩咬牙切齒地說。

迪諾先生也亮出了他的皮鞭:“這下沒什麽好說的了吧?”

切爾貝羅打算解除觀眾席的紅外線,但是——

“太天真了,我早就動過手腳了。那些人是早就內定的要在籠中抹殺的對象。”瑪蒙得瑟地說道。

尹鳶攥緊了褲包裏的手機。

就在此時,屏幕上出現了三個打扮奇怪的人,他們穿著和瓦利安幹部們同樣的制服。

金發男竊笑著說:“時機正好,等你們很久了。”

卻不想話音剛落,出現的三個人中就有兩個倒下了,為首那個頭上別的發梳的男子勉強地說:“報告,除了我們以外的瓦利安隊,全滅。那家夥太強了。宛若鬼神般的男人……來了!”

說完,一個巨大的鋼球襲來,把三個人齊齊卷走。

尹鳶擡手,捂住嘴邊差點出口的驚呼。

出現的人,正是在黑曜樂園和沢田交過手的蘭茲亞。

“那麽,指環爭奪戰現已結束,並發表最終結果,由於Xanxus大人的失格,大空戰的獲勝者是……沢田綱吉!”

一切結束了,被動了手腳的紅外線裝置也解開了,尹鳶第一個沖出去,跑到內庭,她先是向獄寺確定了沢田綱吉只是睡著了,然後,她站在了委員長面前。

想了想,她能說的只有一句話,那就是:“恭喜。”

委員長冷哼一聲,擡步離開了。

尹鳶眨巴著眼睛,看看沒有搭理自己的委員長,她決定找在場所有人中最帥最樂於助人也是目前最有空的迪諾先生幫她解答心中的疑惑。

“那個,迪諾先生,你今天有沒有看到,沢田同學還有指環上面冒出來的火光?是怎麽回事?”不擅長和人交流的尹鳶偷偷把迪諾拉到一旁,低著頭磕磕巴巴地問,“還是是我看錯了?”

“誒?!你看得到?”迪諾先生的俊臉一變,拔高的音量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註意。

為了避免引人註目而特意把迪諾先生拉到角落的尹鳶:“……”

“什麽事,迪諾?尹鳶看到什麽了?”reborn走過來,一本正經地問。

察覺到尹鳶的尷尬,迪諾對她抱歉地笑了笑,壓低聲音對reborn說:“尹鳶說她看到了阿綱和指環上冒出來的火焰。”

Reborn聞言,轉頭問尹鳶:“你看到了?”

“隱約看得到一些……我以為是我看錯了。”尹鳶老實地回答

Reborn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看看一臉困惑的尹鳶,又看看等在前方的雲雀,神秘兮兮地說:“這件事只能用你們中國人最喜歡說的兩個字來解釋了,那就是——緣分。”

誒?滿以為能得到準確答案的尹鳶更暈了。

“草食動物。”

委員長發話,獄寺隼人、山本武、世川了平……所有草食動物都轉過了頭去看著他。

吶,這麽這麽多草食動物,委員長你在叫誰?

“你還打算群聚多久?”

對上委員長的目光,尹鳶又向左右看了看,才確定委員長叫的的確是她= =!

“那麽,先告辭了。”尹鳶對大家鞠了個躬,朝委員長小跑過去。

真是的,是你自己剛才不搭理我的好嗎?!

“嗨!恭彌!你身上的傷……”

兩個人走出了幾步遠,迪諾才醍醐灌頂般的大喊道。

“多管閑事。”委員長冷哼道,加快了步伐。

“你剛才問跳馬什麽?”走在回家的路上,委員長第一次主動發了話。

跳馬?是迪諾先生嗎?

“沢田同學身上和指環發出的火焰。”尹鳶苦惱地摸了摸後腦勺,又想起了reborn神神叨叨的答話,這種事情怎麽可能用緣分兩個字來解釋呢?

“你也看得到嗎?”尹鳶擡頭問道。

“恩。”

“那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人身上的火焰什麽的,好像世界未解之謎之一就是人體自燃之謎= =!

“跳馬好像說過,我忘了。”

尹鳶:“……”你不是忘了吧,你肯定是一心只想咬殺迪諾先生所以根本沒聽他說了些什麽吧?

委員長身上的傷很重啊。

尹鳶看著他不如平常穩健的步伐,果然應該把他弄到醫院去,但這對她一個人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打開房門,尹鳶抓住準備離開的委員長的外套道:“進來坐一會兒吧……你的傷要處理一下。”

送尹鳶回家的次數已經多到委員長記不清了,但坐在她的家裏這還是頭一次。

橘黃色的燈光,米黃色的地板,茶幾和餐桌的桌布以及沙發都是可愛的碎花,墻上掛著漂亮的風景畫,電視機左右還有兩個古樸的木質花瓶,裏面插著塑料花。

這種溫暖又充滿了日式氣息的風格,跟尹鳶渾身孤僻陰沈的氣息完全不搭。

即使是只見過尹鳶幾次的人都能猜出這絕對不可能是尹鳶的房子。

兩室兩廳的房子對獨居的尹鳶來說無疑有些大了,女孩子都膽小,她一個人住這麽大的房子難道不害怕嗎?

委員長看著把醫藥箱抱過來的尹鳶,嘲笑了一下自己的念頭——尹鳶可是全校女生裏面唯一一個不害怕他的人,怎麽可能害怕這種事呢?

(委員長你這是承認了自己比鬼更可怕的事實了吧?)

尹鳶從醫藥箱裏拿出紗布、消毒水和小剪刀,開始給任性的委員長處理傷口。

還好從黑曜樂園回來了她就在家裏準備一個醫藥箱,跌打損傷、感冒發燒,市面上有的,她能想到的常用藥她全部屯著有。

沒想到醫藥箱第一次派上用場居然是為了給委員長處理傷口。

輕手輕腳地把委員長身上所有的她能處理的傷口包紮好了,那就只剩下委員長那張金貴的臉了。

看著雲雀臉上那幾道結了血痂的傷口,尹鳶下意識摸摸自己的臉,還真是……想想就覺得疼。

她用浸了酒精的棉花一點一點把血痂清洗幹凈,過程中她一如在黑曜樂園時的那樣,一邊擦一邊輕輕地吹著。

她靠得很近,看他的眼神很專註,長發滑過肩頭落在他眼前,讓他很想伸手去摸一摸。

用指腹抹平醫用膠帶,尹鳶站直身體,捶了捶佝僂了太久有點發酸的腰,看清楚委員長的臉色,她疑惑地問:“你的臉有點紅,”她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熱啊,有哪裏不舒服嗎?”

委員長很自然地撇開目光:“沒有。”

尹鳶看了看墻上的掛鐘,快十二點了,不過今天的一個小時感覺比平常過一年還要漫長,所以她……有些餓了。

“你餓了嗎?”尹鳶放好醫藥箱,走到冰箱前蹲下,“有湯圓,餃子,面……”

“湯圓。”

尹鳶從善如流地取了一包速凍湯圓,走進廚房燒水,幾分鐘後,水燒開了,尹鳶開始下湯圓,哦,對了……

“甜的還是鹹的?”尹鳶懶得走,直接站在廚房裏問。

沒人吭聲。

尹鳶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還是沒人應。

……委員長的什麽病又犯了?

尹鳶撇著嘴走出來,發現斜靠在沙發上的委員長……睡著了。

今天累壞了吧。

尹鳶關了竈上的火,從櫃子裏抱出一床被子,輕輕地蓋在委員長身上。

媽媽在重病的後期,睡眠淺得不得了,雖然還不至於到委員長“一片落葉就能驚醒”的地步,但也差的不遠了,而且經常是做著做著某件事情就突然睡著了,負責給媽媽蓋被子的人就非尹鳶莫屬了。為了讓媽媽能多睡一會兒,她蓋被子的動作總是能有多輕就有多輕,所以後來再也沒有因為蓋被子吵醒過媽媽。

看著蓋上了被子也沒有醒過來的委員長。

尹鳶滿意地給了自己一個讚,技術還沒有退步!

她隨手從果籃裏拿了一個蘋果,小心翼翼地關上房門。

晚安了,委員長。

目標33(上):

雲雀睜開眼的時候,目光正好落在墻上的掛鐘上。

九點。

早上……了嗎?他掀開被子坐起來,看著窗簾的縫隙透進來的光,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

這裏是哪裏?他看著印著粉色小花的被子,確定這麽少女風格的被子不可能出現在他家裏。

雲雀站起身來走了幾步,一旁櫃子上放著的相框吸引了他的註意力。

相片已經有些發黃,看樣子年頭不短了,背景是藍天白雲和一片黃澄澄的麥田,一個打扮得非常樸素的女人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一只手搭在女人的肩膀上,卻不知道手的主人是誰,因為剩下的約有三分之一的照片被剪掉了。

尹鳶?看清年輕女人的長相,雲雀的腦子裏蹦出這個名字來,但他馬上就否認了這個想法,乍一看之下的確像是同一個人,不過這個女人的年紀要大上一些,頭發也只有齊肩。

是……尹鳶的媽媽嗎?他的視線下移,看著女人懷裏的小女孩,小女孩紮著兩根羊角辮,穿著大紅繡花的棉襖,盯著鏡頭的方向笑得很開心,齊劉海下兩道細眉,兩眼彎成了月牙,小嘴咧開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肉嘟嘟的右腮上有一個深深的酒窩。

這個才是尹鳶。

她到底是怎麽做到的,明明是一張比蘋果還要圓的臉,現在怎麽就只剩下巴掌大了。

雲雀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在照片上的尹鳶的臉上觸碰了一下,嘴角帶著他自己都沒察覺的笑意。

聽到響動的尹鳶從廚房裏走出來,不期然地看見了委員長溫柔如水的神情。

等等……溫柔如水?委員長?

她用錯形容詞了吧?!

尹鳶狐疑地打量了他一會兒,發現他手上拿的是她小時候和媽媽的合照!

……好吧,這也不是委員長偷看,光是客廳她就擺了七八個相框好嗎。

自認理虧的尹鳶偷偷地溜回了廚房,他看就讓他看吧,她不出現就不會尷尬了。

果然雲雀就把客廳裏的所有照片看了個遍。

客廳裏一共八張照片,有七張是第三個人被剪去了只剩下尹鳶和她的媽媽兩個人的,從尹鳶是個只能在床上亂爬的小嬰兒到七八歲戴著紅領巾的小學生,剩下的一張是尹鳶媽媽的單人照——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上,額頭插著針,臉色蒼白,容顏憔悴,卻笑得很寵溺。

很容易就能猜到被剪掉的人的身份。

委員長放下相框,走到廚房門口,正在專心熬粥的尹鳶沒有註意到他的到來。

她穿著居家的棉布長裙,身前煞有介事地系著圍裙,長發全部紮起來,在腦後束了一個高高的馬尾,露出纖長白皙的脖子和完整的面部線條。

還是第一次見她把頭發紮起來,平日裏總是散著,想玩兒陰郁和孤僻的時候就把頭一低,濃密的長發就垂下來,把她原本就不大的臉遮得只剩下一個鼻尖。

粥熬好了,尹鳶關了火,估摸著委員長也該看完了,可以出去了,結果一轉身就看到門口的人,嚇得差點沒把飯勺扔了。

看著尹鳶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委員長稍微低了頭,略長的劉海擋住上挑的鳳眸,掩去了眼底的笑意。

知道自己反應太大鬧了笑話,尹鳶尷尬地捏著飯勺問:“只有白粥和蛋皮,可以嗎?”

“啊。”委員長點點頭。

尹鳶動作僵硬地盛好兩碗粥,塞給委員長,借此把他趕走了,她懊惱地用飯勺敲了一下料理臺,用力揉了揉發熱的雙頰,然後抽出筷子,端著蛋皮,若無其事地走出去。

站在合適的位置,把尹鳶的小動作全部看在眼裏的委員長在她端起盤子的時候迅速走到座位上坐好。

很久沒有跟人同桌吃過早餐了,尹鳶不適應地端著自己的飯碗坐到了離委員長最遠的位置。

委員長目光一閃,筷子在碗邊上敲了敲,尹鳶茫然地擡頭看他。

“草食動物,你逃課了。”

所以說委員長這種生物實在不適合找話題。

尹鳶在心裏翻了個白眼,喝了一口粥,慢吞吞地說:“周六。”就算不是休息日,你老人家不也逃課了嗎,少來五十步笑百步好嗎?

“……”

委員長你還是喝粥吧。

一頓早餐,十分鐘就結束了,尹鳶收拾好桌子和鍋碗瓢盆,回房換了衣服。

她走到鏡子前,擡手打算把頭發放下來……

“不用放。”坐在沙發上看似在發呆的委員長忽然出聲道。

恩?尹鳶回頭看他——難道委員長是在跟她說話?

委員長的確面朝她的方向,見尹鳶疑惑,他難得的沒有嘲諷她,只是說:“紮著吧。”

……尹鳶覺得自己的臉又開始發熱了,她拿起梳子把扯了一半的頭發重新束好。

委員長面上不動聲色,鳳眸裏卻流露出幾分滿意。

長發飄飄配連衣裙是清雅嫻靜,紮起的馬尾配休閑裝是青春朝氣。

現在紮著頭發的她比昨晚散著頭發的她看起來陽光多了,整個人身上的陰郁之氣消散了不少,這才是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應該有的面貌嘛,就像世川京子和三浦春她們那樣。

也免得她動不動就把頭發撥到前面來把臉擋住。

尹鳶低著頭走過來,把茶幾上的兩個信封拿起來,遞了一個給委員長,道:“那個,早上,打扮得像個郵差的reborn送來的。”

恩,還要把她這個一天有大半的時間都恨不得把腦袋縮回腹腔裏的破習慣改了。

委員長打開信封一看,花花綠綠的卡片,正中寫著“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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